第九十章 哭丧棒
将白笛放在唇下,婉转吹奏。
大掌收进她不安分的小手,看着她,无限宠爱。
被他看得羞涩,躲开他的目光。
抽出被握的素手,青丝枕向心口。
收起余气,甜甜一笑:“既然回家了,以后就好好的对我。”
他以指做梳,替她整理青丝,沉声一笑:“我不光人回来了,还给你带回来一根东西。”
星月柔美,光晕羞涩,飘浮在茸茸软草间。
天火渐渐黯淡,终渐消散。
在消散的尽头,有一方白袍。
白袍下,两具皎洁的身子,安静的依偎在一起。
他以手做枕,她躺在他的臂弯里。
嘤咛一声娇羞,两指掐疼他的胸口,红透了脸,不依不饶:“从哪里学的这种脏词?真该割了你的舌头。”
“舌头不能割,留着有大用处,我现在就用给你看。”
他慢慢起身,以为他又要戏弄自己,忙抬手遮住樱唇。
对她淡然一笑,抚摸着她油腻的肩头,另一只手在白袍里摸索。
一支白笛,如玉如珠,在月光的辉映下,闪成金色。
他额头微汗,她面如红霞。
欢爱过后,残欲未消。
一根调皮的纤指,在他胸前画着圈圈。
轻轻咬了下他的肩头,留下牙印。
小脚丫在他的腿上蹭了蹭,依然娇嗔:“谁许你这么多年不回家的?谁许你一回家就这么欺负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