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97章 回家

他表情严肃，一点也不谦虚。

凌青菀苦笑。

她摇摇头，道：“不说了，提起来徒添伤感罢了。她已经入土了，何必多提？”

安檐就不再说什么。

当天晚上。安檐同舅舅商议回程的事。

“舅舅说，二十是个很好的日子。”安檐回头告诉了凌青菀，“咱们二十启程。程仪外祖母和舅母已经安排好了。”

“还难过吗？”安檐低声问她。

上次她哭得那样，安檐非常担心。他是既担心。又觉得疑惑：凌青菀什么时候，和卢九娘感情那么深厚了？

怪不得上次安檐说卢九娘，凌青菀不高兴。

既然这样，下次就不要说了，安檐默默告诉自己。

“......好了些。”凌青菀道，“人死不能复生，难过也于事无补。”

凌青菀点点头。

“三表兄要的鞠杖，你帮他打了吗？”凌青菀又问安檐。

安檐说：“已经打好了。我给他打了三根。他可以拿去送人。”

凌青菀微笑，问安檐：“你马球打得那么好，是鞠杖好，还是你技艺好？”

“技艺好。”安檐道。

“你从来没说过。你和卢玉感情那么深厚。”安檐道。“你和她如何结识的？”

凌青菀抬眸，看着安檐。

安檐的面容逆着光，看不清他的表情。也可能是因为他太高了。凌青菀看不全，只感觉他的神态很柔和，没有上次提到卢玉时那么憎恶。

“你不喜欢她，所以没有多说。”凌青菀解释。

“菀儿喜欢的人。都可以告诉我。”安檐道，“哪怕我不喜欢。我也不再评判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