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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事可真要命啊!
手腕骨折的剧痛一阵阵袭来,疼的周希阳额头青筋直跳,但在恐怖的‘母亲’面前这点痛苦完全不值得一提,最要紧的还是让刘母赶快停止哭泣才行。这可怕诡异的哭声周希阳不是第一次听,一回想起那后果他的胃就紧张的开始抽搐,连旁边被抽嘴打掉一颗牙的兄弟也顾不得肿起来的脸,跟他一起连声劝母亲,许诺一定会教弟弟学会说话。
在他们连番劝说发誓下刘母总算逐渐收敛了哭声,又摆出一副母亲的架势,担忧让周希阳他们把被扇到门口的男人搀回来,看到这人浑身是血,还絮絮叨叨嗔怪他们怎么不拦住她,她也是一时伤心,唉。
“我的儿。”
被刘母抱在怀里的孝子不敢出声,眼睛紧紧闭着,嘴也闭得紧。整个人憋着一口气,脸都有点发青,看起来快要窒息了——周希阳两人看这一幕也觉得窒息,被刘母抱在怀里那得是个什么恐怖感觉啊!无论刘母说什么他俩都低头认错,最终总归是把刘母劝回了屋子里。
周希阳身为‘长子’,跟去了屋里照顾刘母,留另外两个人在外面。等屋门一关,脸肿的孝子冷嗤一声,不再兄友弟恭直接松开了搀着老三的手。而被刘母扇成滚地葫芦,看起来浑身是伤的老三竟也自己站稳了,只是晃了晃,看起来有些虚弱。
“你也听了吧,要在今天之内学会‘说话’。”
孝子嘲讽压低了声音:“这可是你的任务,落不到我身上。”
“虽然是这样说,但如果他学不会说话,我们也要挨罚。”
吱呀一声响,周希阳端着油灯从屋里出来走到院中,忧心忡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