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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燕起初的时候听到古灵珊的话，的确是愣了一下，不过随即她也是回过神来。
虽然，她并不明白，古灵珊为什么到来之后，没有第一时间把李伟抓捕起来，并且带回去审问，而是要问这些，但是她却依旧回答道。
“当然有证据，人证，物证俱在。”
江燕冲着古灵珊说道，然后挥了挥手叫吴刚从众人中走出来，来到了古灵珊跟前。
而那一张有着李伟签名的纸条，也是被江燕塞到了古灵珊的手中。
古灵珊并没有着急去问吴刚这个人证，而是首先把目光投向了自己江燕递给自己的纸条。
这张纸条看上去与寻常的纸张并没有什么区别，非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，也是其上面写着“支取公司一千万款项，用于购买健身仪器。”等几个大字，当然，在这张纸条的最下方还有着李伟的签名。
不过，古灵珊虽然已经关注李伟很久，并且一直在打探他，但却是在最近才得知了李伟的真实身份，而对于李伟的字迹，她也是不认识的。
在端详了一会后，见到这张纸条上面，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，便转过身去，望着李伟说道。
“这上面的签名是你的吗？”
李伟早就看过了这张纸条，所以，这一刻并没有伸手去接，而是直接对着古灵珊，面容平静的说道。
“是，也不是。”
“哦？”
古灵珊面带惊奇之色的望着李伟，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解释。
在古灵珊看来，对于她刚刚提的问题的答案，无非两种，是，或者不是，绝非应该有着第三种可能。而在她以往的审讯过程中，似乎也是印证了这一点。
只不过，这个时候，李伟倒是说出了第三种答案，不禁叫古灵珊高看了李伟几眼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