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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修炼的机会？”宁凡打量着这名少年问道。
“对，”少年笑吟吟说道，“过去几万年，下来的人都很弱，最初那些人甚至会摔死在剑渊内，你敢信吗？”
宁凡对东临天的历史不算了解，但最初百方世界中那些人实力应该非常弱，从剑渊这个高度摔死也不足为奇。
“后来的人变厉害了一些，可依旧很弱小，不过师尊说了，要给他们机会，为剑道保留一缕香火，所以我才帮他们，”少年微笑着说道。
少年模样看上去很恐怖，可一双眼睛十分清澈，颇有天真藏于其中。
宁凡心中微微一动，脑海中迅速整理度清冠给出的线索。
目前来看剑道圣地是古神建造的无疑，而且这位古神一定在背后操控着剑道圣地，不过度清冠所言，即使他身为掌剑也没有机会见到“神”。
这位少年曾帮师尊去建造剑道圣地，那么他的师尊可能就是那位古神！
宁凡面带笑容问道，“敢问阁下姓名？”
“杨絮，你呢？”少年问。
“宁凡，”宁凡吐出两个字，随即又问道：“敢问你的师尊便是剑渊内的古神？”
“古神是什么？”杨絮眨巴眼睛问道。
宁凡无奈一笑，这孩子似乎什么都不知道。
古神的称谓是后来人的称呼，也是中古之后产生，看样子少年逗留在剑渊内一直未曾接触外界。
想了想后，宁凡说道：“古神，便是以自我一界修炼法创造这方世界的人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