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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，”姜小米正收拾备课本，接下来是音乐课，于静在上了，“能力之内，一定尽力而为。”
贺文钊朝她抬了记眉头，“走，去我办公室。”
“干啥，有啥事儿要去你办公室谈的？”姜小米问完，又说道，“少对我做这样的表情，油腻了啊。”
“油腻？我这样还油腻了？”贺文钊又重复做了个抬眉头的动作，“难道不是很帅吗？”
“一点儿都不……”
“行了，走吧，”贺文钊勾着她的肩头走出了办公室。
两人十分自然地往厂区办公室走去。
遇到人了就打招呼，只是这些人都会停下来多看一眼，直到姜小米自己感觉怪怪地，才拿掉肩上的那只大手。
“勾肩搭背的，什么样子。”她小声咕哝。
“你在意别人的眼光干什么？怎么舒服怎么来呗，”贺文钊不自然地抓了把胡须，“你走得太慢了，我这不是带着你走路吗？”
“你才慢，比乌龟还慢，”姜小米瞪了他一眼，朝办公室跑去。
以为办公室没人，或者顶多就是个赵庆，谁知道景阳也在。
“你怎么来了，”他瞥了眼姜小米，拿起报纸看了起来，那翘着二郎腿的模样，还颇有几分大老板的派头。
姜小米没理会他，和赵庆打了个招呼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