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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你说的……”赵庆不爱听这话,“谁以前都是捡最难最累的活?是你贺文钊啊。是谁天天顾念兄弟情分,说我老赵有妻儿,要选最危险的活儿啊?是你老贺啊。怎么让你装个围栏就成了我的不是了?”
赵庆说完,就知道贺文钊那一脸不自在是什么意思了,又问姜小米,“小米老师,你可得评评理看,他这样叫什么意思?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,你们以前怎么相处的呀,以前怎么处现在还怎么处,不过……”姜小米瞄了眼贺文钊,发现他满眼失落,便道,“太危险的活儿,咱们当然不干,尽力而为,不要勉强。”
赵庆要不是端着碗,真能直接鼓掌,“说得太好了,小米老师,那明天的活儿……”
“我干,”贺文钊瞪了眼赵庆,不乐意地回后院洗漱去了。
姜小米也不知道他生哪门子的气,“我是不是说错话了?”
“没有,是老赵他……”贺文钊把毛巾一把拍在了脸盆里,双手叉腰气呼呼地说道,“别人不知道我贺文钊,他老赵是不知道还是怎么地?就他有家口,他有家口就了不起了还是怎么地?”
姜小米怎么听都觉得他的话里充满了嫉妒,“我都听出来了,你是羡慕赵厂有老婆孩子,你是心态变了,觉得赵厂把累活危险的活儿都给你干,你心里不平衡了。”
有吗?
经过姜小米的分析,贺文钊都有点儿不太相信自己,他以前还真是什么都不计较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