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章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，天下攘攘皆为利往

柳昭昭点了点头，“这话听起来倒是挺真。”

“当日本宫问你为何要来碧桐书院时，你也是如此，总想着回避本宫的问题而非回答。”

她不比斯晴优秀，也不比斯晴能说会道，那她也不知道娘娘为何选了自己不选人家呐？！

再说了，这说出来不全是得罪人的话吗？

斯晴垂下头去，“娘娘自有娘娘的考量，奴婢怎么好私自揣测呢？”

柳昭昭摇了摇头，“这话就不老实。”

“本宫确实自有本宫的考量，可你真就没想过吗？”

斯晴和凝玉对视一眼，默默抓起了筷子，心里各自泛起了嘀咕。

一顿饭吃完，斯晴都没能品出个味道来。

青柠张罗着收拾了桌子，便悄悄退了出去，留着柳昭昭和两人说话。

“斯晴，你知道本宫刚开始选了凝玉没选你吗？”

柳昭昭换了个地方坐下，端起茶盏品了一口，静静等着两人的回答。

斯晴顿了顿，“奴婢确实想过。”

柳昭昭挑了挑眉，“那你想出个什么呢？”

“奴婢不服。”

凝玉没想到斯晴这么直接，悄悄拽了拽斯晴的衣袖，“你怎么…”

斯晴没有理会凝玉的拉扯，直接道，“奴婢曾说不选奴婢会是娘娘的损失，相比凝玉，奴婢进宫时日更长，会的东西更多，可娘娘仍旧选了凝玉，奴婢自然不服。”

斯晴顿觉刚刚那顿饭像是鸿门宴，这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到来。

“凝玉，你觉得呢？”

柳昭昭瞥着两人的神色，抿了抿茶，心道当初竞争上岗的痛苦终于要降临在他们身上了。

凝玉结结巴巴开口，“这…奴婢……这个…”

这怎么好说呢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