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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秘书那么着急回去干嘛？”
陆凡刚刚就注意到了他的不对，但并没有挑破，其实这件事想想也不难知道，既然李怀山不知道司涵的存在的话，那陈秘书肯定会知道。
之前，宋威霆虽然让司涵自己出去历练下，但按照宋威霆的手段，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让司涵到了别家的公司，至少也会打个招呼，何况海山集团还是兄弟公司，那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。
而能够越过李怀山的人，也就只有陈秘书了。
在陆凡看来，李怀山虽然是集团的总经理，但很多事情似乎都没有眼前的陈秘书知道的多得多。
李怀山也对着陈秘书摆摆手，随即说道：“是啊，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，那晚点回去调查也好，不急于一时，先陪陆先生好好吃完这顿饭。”
陈秘书点了点头，忐忑的坐回到了位置上。
陆凡继续说道：“这件事我还是希望尽快给我调查清楚，昨晚，司涵就因为你们公司里的事情，差点出现问题，如果不是我及时出现的话，那司涵现在很可能已经遭了韩柏涛的毒手。”
“韩柏涛？”
李怀山听到这个名字，就知道对方是韩家的人了。也自然就知道了这件事的严重性，司涵作为人事部的人出去谈生意就已经不符合规矩了，现在竟然还差点被韩家的人给算计，怎么样都有点说不过去了。
而陈秘书听到这个名字后，甚至连脸色都变得惨白一片了。
这一切，全部都被陆凡看在眼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