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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宏志叹了口气，一瞬间，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。
“要是所有人都能和你一样想就好了。”
“向主任是遇到什么事了吗？”
陆凡对于医院里面的事情不是很了解。
仅仅知道一个大概。
但王三也绝对不是省油的灯。
而看向宏志的面向，并不像是那种穷凶极恶的人。
“还不就是医院里面的那点事。”
向宏志沉吟了好一阵，才皱眉说道：
“现在医院里面的人全部都袖手旁观，甚至没人愿意调查这件事。”
“弄得我是进退两难。”
“可这件事不解释清楚的话，以后的日子估计都过不好了。”
这段时间，医院里面也给向宏志施压。
王三那边更是如此。
三天两头的带着人来闹。
有时候甚至都直接到了家里。
他们的生活都被打乱了。
陆凡则是皱眉说道：“手术之前不是都需要签订死亡协议吗？”
“嗯…”
向宏志苦笑一声。
“但王芳并不是死在了手术台上，而是…”
话说了一半。
向宏志长叹口气。
仅仅一根烟的功夫，他都已经不知道叹气多少次了。
好半天，向宏志才继续说道：“术后，王芳进了ICU，可护士竟然不小心踩断了氧气管子。”
这…
陆凡也是一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