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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错了?张然这么一问,倒让陆凡有些迷糊了,可那张脸像刻在陆凡脑子里一样清晰无比,陆凡摇了摇头说道:
“我绝对没看错,真的是一张鬼脸。”
那张脸上似乎还写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字。
陆凡用手在地上依着记忆把那字给写了出来。
“是黥!”
江春妮顿时惊呼出来,所有人的目光在那一瞬间都聚集在她的身上。
江春妮脸色苍白的看向陆凡说道:
“你真的看见了那个人的脸上有这个字?”
陆凡点了点头,没想到江春妮的脸色更加难看了,声音颤抖道: